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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 1995年后 开始留在寺庙

2024年05月09日 11:05 来源于:共富财经
本文来源:时代财经作者:何安供稿编者按:在疫情影响下,长假固有的“开启模式”被改变。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开始兴起,不出远门也能逐渐安定内心。

本文来源:时代财经作者:何安供稿

编者按:在疫情影响下,长假固有的“开启模式”被改变。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开始兴起,不出远门也能逐渐安定内心。时代财经特此推出《国庆七天,我治好了自己的精神内耗》系列计划,看看年轻人如何治愈自己。

图片来源:虫子的想法

“精神内耗”似乎是这两个月最火的词之一。搭配动词往往是“治愈”。似乎一个人,一个故事,一部电影,一种美食,就能轻松治愈一个人的精神内耗。

95后不信这个。在更大的苦难面前,精神内耗往往微不足道,无药可治。五年前我也有这种感觉。

五年前,我的家人生了一场大病,我的人生发生了彻底的转折。我只能在悲痛和焦虑中度过每一天,整夜抽烟喝酒。

这种情况持续了很长时间。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一些打坐的方法,比如抄经。从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开始,边抄边有一些理解和新的认识。“色不异于空,空不异于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”,但什么是色,什么是空,什么是无常,更多的问题就来了。

后来在朋友圈看到一个周末打坐体验的介绍,就充满了兴趣,于是挑了一个免费的周末,报了名。

我们在广州最繁华的珠江新城集合,在深圳最繁华的地方接了一群朋友,然后开车去汕尾的一个寺庙。后来才知道,在佛门修行的俗家弟子,会互称“师兄”,和尚互称“师父”。

一辆将近30个兄弟的大巴车晚上到了寺庙,大巴车在山里绕了一圈。不看导航,就已经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了。下了车,只见一片漆黑,只闻到淡淡的海腥味。主人接待了我们,安排我们住在一个十二人的房间里,窗外可以听到昆虫的声音。

这个地方很符合我对冥想的期待。首先,位置偏僻,市内烟火少;其次,它不是名胜古迹,没有人会把它当成旅游区;最后,不收费。这个禅修项目是寺庙赞助的,住宿免费,自负盈亏,资金来源于诚信香油。一定是让更多人接触佛教的途径之一。

第二天,我了解到这座寺庙最早建于清末。开山祖师在这里避过了战乱的灾难,寺庙也是靠左晋的诚信支撑起来的。这的确是一个非常适合练习的地方。至少,大部分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修行。

相信大部分人都听说过“无有,何处是尘”这句话,但如何理解,还是要看自己的内心。像在这庙里,只要僧人善良,专心修行,纷扰的只是人与我同相,“一切相皆虚幻。”

睡了一晚上,第二天六点起床。洗完之后,我和师傅一起上早课。上午课的主要内容是师父诵经,但我完全听不懂,也没有课文可以参考,只能感受一下气氛。和预想的不一样,敲木鱼的频率并不高。大部分时间,师傅还在看书。肃穆的空气让人很容易平静下来。当然,这期间没人聊天。有些经常来这里打坐的师兄甚至还学了经书。虽然不熟练,但能跟师傅读一两段。

接下来的冥想是我最喜欢的部分。一群人从寺庙的侧门出去,穿过藤蔓和树枝间的小路,走了十来分钟,到达一个有着四米高小瀑布的水池。天气晴朗,阳光明媚,山泉提醒着我,早上八点的阳光慢慢覆盖全身。我们坐在泳池边,盘腿而坐,闭上眼睛,感受着阳气一点一点地充盈世界,在我们的身体里越来越温暖,所有的声音都渐渐远去。

冥想没有什么特别的,它更像是一个自我追问的过程。我经历了什么?我为什么焦虑?什么是麻烦?你和世界的关系是什么?这些大问题,在庸庸碌碌的一生中根本没有机会停下来问自己。冥想是一个很好的机会。至于怎么提问,当然也是rela

午餐和晚餐称为“上课”,也是练习的一部分。沉思过后,回到客房补觉后,我开始准备十一点左右的课。我们去寺庙打坐,是自愿的,任务之一就是给师父送饭。课堂上最重要的是安静。学长和师傅都没说一句话。这就需要手语系统,以及加餐、停止加餐等需求。都是用手语表达的。

这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互动方式,有时候语言并没有那么重要。

下午抄完经书,我们帮忙打扫寺庙。帮助其实是一种修行,清扫落叶可以看作是一种审视人与自然关系的过程。有些师兄是理发师,所以经常在客厅帮其他师兄理发,作为行善的一种方式。

期间和师傅有很多交流。很多人以为和尚不玩手机,不关心世界,其实不然。在我看来,佛教是入世的宗教,和尚也会对外界好奇。

大部分师兄只有周末两天空闲。他们将在周日晚上返回城市,第二天照常上班。一些师兄也长期留在寺里做义工。回国后需要继续练习,烦恼自然还在。如果两天打坐就能解决麻烦,也不算太麻烦。

不同的是,用佛家的态度去看待烦恼,用佛家的方法去看待自己已经遇到或将要遇到的一切,用佛家的方法去处理生活中的苦难和无常,用佛家的心性去对待他人和整个世界,这可能就是禅修的意义。

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佛教实际上是世贸组织的一员。不是精神麻醉剂,也不是幻想创造的异次元。佛陀现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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